前几年她在深圳的时候还好 没有冷战那会儿 老是过去蹭饭 每次快我生日的时候 李女士总会先跟我讲生日快乐 然后问我今年么过 要不要给我买蛋糕 童年等不到的蛋糕 我现在也不需要了
18岁像是个分水岭 18岁之前像个愤青 渴望着长大 渴望着离开家 渴望离开李女士 那时候觉得李女士对我的一切好都是抱有目的性的 但同时也真切的感受到李女士的辛苦 脑子里有两个人在打架 输赢不定 像我的心情 也就是那段时间 脾气特别差 家里人都称我武则天 脾气差到 跟我才几岁的小表弟打架 我那时候觉得 李女士不像我麻麻 比较像别人的麻麻 我甚至对李女士产生过各种难言的恶意 我对世俗愤愤不平 好像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发泄在李女士身上了 事后也嘴硬不道歉 就像仪宝说的 全身上下嘴硬的就是嘴
我跟李女士啊 像一个人的不同时间段 像两个带刺的刺猬 如果拥抱是注定会刺伤对方的 所以这些年 除了李女士受伤住院的时候 跟李女士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三天 温情不过几日 不是她刺我 就是我刺她 跟李女士最好的想处方式大概就是分居 偶尔抽空联系一下 如果不是因为有她儿子做润滑剂 我可能到现在都没跟李女士和解 今年她儿子就要回来了 而我也准备今年自己过年了 也许自己待着 也许把家里小朋友拐出来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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